郎君

暂不续文,开怼黑模式
别问我是谁,问就是你爸。
不要奢求我记得你是谁,想想就知道是我儿子

【双璧澄】《江宗主的艰辛揣娃路》——拾玖

人家写文一堆人磕粮

我写文被人群里开匿名狂喷

人家写文噌噌涨粉

我写文哐哐撞墙……额,不是,哐哐掉粉

这就是差距……

所以,我今天,试图爆更!!!

第一次大长粗嘿嘿嘿

没啥要求,别掉粉了!

我快要失去被打赏权限了!😱




  江澄踱着步,眉间的阴云长久不散。

  明日就是……就是婚期,婚帖也送到了自己手里。

  这么说……双璧真的放弃了他。

  “唔……该死!”江澄坐到桌边,手肘抵着桌子,双手抱着头——他要崩溃了。

  比起死,他更恐惧的是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。

  “啧……”江澄拿起酒杯,一口一口的把云梦独有的莲子酿灌进嘴里,企图用这种清凉的液体麻痹自己。 可他不知道,不清醒的时候,反而会适得其反。

  到底,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?

  如果当时没遇见蓝曦臣,是不是就没这么多事了?不,应该是不去那次的夜猎!不对,也不是!应该,应该是他就不该做个地坤!对,他就不该做个地坤!

  江澄嘴唇有些颤抖,扔掉酒杯,提起酒壶就往嘴里塞。

  他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,如果一直这样下去,他真的会疯掉!

  不过,如果当时忍气吞声,任由着蓝曦臣做……做那些事,是不是,就走不到这一步?他为什么不忍着?他不是还有蓝忘机么?

  是他害死了肚子里的孩子,是他毁了他们三人!他还不知道,第一个孩子,是哥哥的还是弟弟的呢……

  都是……

  “都是我的错……?”江澄被自己的话惊醒,手中的酒壶落在地上摔得破碎不堪。

  “额——啊啊啊啊啊啊!”江澄蹲在地上,把头深深地埋进膝弯。

  “宗主?宗主!”主事恰巧路过,察觉到了动静,开始拍江澄卧房的门。

  江澄已经听不见了,一只手紧抓着心口的衣物,另一只手撑着地面勉勉强强让他暂时不会直接倒在地上。

  主事的敲门声越来越大,越来越急促,终于在一声怒斥后停了下来。

  迷迷糊糊的,江澄感觉自己被人抱在怀里,熟悉的气息充斥着鼻腔,让他紧绷的神经慢慢松了下来。

  “晚吟……”蓝曦臣低喃着,一个横抱别人托在自己怀里,冲门外的蓝忘机低头示意。

  主事手里还握着剑,但被避尘压制住了:“泽芜君和含光君这是何意?!深夜擅闯莲花坞,你们也不怕传出去了……啊!”

  蓝忘机收回避尘,冷冷的看她一眼:“他身体有恙,需得我和兄长,还请回避。”

  “你!”主事咬着牙:“你们对宗主做的事,当修真界的人不知情么?!都是你们,让宗主沦为了一届笑柄!你们如何还有脸面来找宗主?!”

  “此事我们定会解决。”蓝忘机见她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,干脆捏了个法决,主事惊呼一声便晕了过去,被传送符带回了自己的卧房。

  “阿澄。”蓝忘机走进屋子里,带上房门后便有些急切地走了过去。

  江澄皱着眉头,躺在床上止不住的轻颤,手紧握着蓝曦臣的衣袖。

  “这是……要入魇?”蓝曦臣心底带着担忧,一遍又一遍地轻抚着江澄苍白的双唇。

  “兄长……阿澄。”蓝忘机做到床边,眸中带着掩盖不住的心疼——不过三月有余, 再见时,竟是这样一番境地……

  “不,不要……”江澄梦呓着,面上的痛苦愈发深重。或许他不知道,如果他一开始并不知晓这些事,也许心中的阴郁也就不会将他击垮。 折磨他的不是双璧,不是地坤的本性,是他自身对未知结局的恐惧。

  “阿澄。阿澄,我在……”蓝忘机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了一把一样,附下身把人紧紧抱在怀里,轻轻地啄吻江澄的眉眼,像呵护一件珍宝一样不敢过分亵渎。

  “蓝……湛?”江澄喃喃道,一瞬间几乎让双璧以为他已经睁开了眼睛。

  蓝忘机轻应一声,突然间紧缩了瞳孔——江澄抱住了他的脖子,将自己的双唇贴上了蓝忘机的,而这一切都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做的。

  江澄是被吻醒的,睁开眼睛便看到双璧两脸担忧的看着他。

  几乎是下意识的,江澄立刻坐起身扑进了两人怀里。

  “别唔……”江澄咬着牙,努力克制着眼泪:“别,别丢下我!”

  双璧对视一眼,蓝曦臣轻笑一声,低头吻住了他心心念念的宝贝;蓝忘机紧随其后地解开了江澄的腰封。

  一夜深情,江澄醒来时并不算晚,但双璧却早已没了踪影。没等他细想,一打开房门门,先看到的是女主事乌青的脸,差点下闪了江澄的腰。

  “宗主……”

  “有事?”江澄有过了天乾的“滋润”,此刻已恢复了正常,面上甚至带这些红润。

  “宗主!”主事红了眼,咬牙切齿地挤出了几句话——

  “姑苏蓝氏的人说,姑苏双璧,请您务必……务必要参加他们的成亲喜宴!”

  江澄似乎没听明白,直接愣在了原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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